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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隆火車站〈1908—196560cm*72cm

 

這幅畫的是日治時期興建的基隆火車站,紅磚建造,馬薩屋頂,英式鐘樓的文藝復興式建築風格。基隆的第三代火車站,與新竹、台中火車站為同時期建築,曾經是台灣最美的車站之一,一九六五年因空間不敷使用而拆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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畫下我心中的預景,因為旋轉而私自加上芭蕾紗裙,但這不是真的。小兒也參與畫了其中一隻小鴨,找一找!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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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SC_0462.jpg  這是電影戀戀風塵的最後一個畫面,看著公視播放的修復版,目光被這幕所牽引著,然後在腦海裡重播…..

颱風來臨前的沉重烏雲,快雲像輕舟一樣飄過,還開了一眼眷戀山城,一束陽光自右而左迅捷明快地點閱而過,把前情在眼底迅速瀏覽一遍,無論劇中的阿遠和阿真戀情何以無疾而終,軍中的阿遠如何痛心,之後不知會如何怨妒郵差,但阿真是嫁給了送情書的郵差了….,最後這一幕把時光的流轉切換了快速鍵,人生的愛戀失落都是前塵往事,一如光影的推移即生即滅,那是無言的撫慰,一切都會過去的……

攝影李屏賓即興架起腳架,捕捉這個鏡頭,做為電影的最後一幕,不愧是光影的詩人,這韻腳押得好極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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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龐大如低音提琴,有著兩具心律的小鼓咚咚地伴奏,

我了解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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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幅蘭嶼的海,是同學po上臉書的攝影作品,在上一個天秤颱風重創蘭嶼之前所拍攝。
原本我不畫沒去過的地方,但這片海藍藍,對照當時灰濛濛的心情,形成一種對峙的吸引,

不如就盡情擠出藍色的顏料,以藍色的能量自我療癒吧,於是完成第一幅有關海的作品。
回想起來,我竟然從未以海為主題,倒是畫了許多綠綠的風景,

也許從此要變心,不再獨鍾不藍不黃的騎牆派之綠,開始擁抱涵納百川的海藍藍,這個更具包容性的原色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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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幅定國街的夜景,是從娘家頂樓往下拍,白天看來的雜亂無章,都在夜晚隱遁成一股氛圍。

對面的建築是大學同學任教的聖心工商,其上是飛鳳山,小時有許多晨起的人會去爬山,登頂可見基隆港及市區,

不知為何,山的另一頭卻稱虎仔山,即從港邊可見的KEELUNG 地標山。

飛鳳山形似一個靜靜躺著的少女,有時我感謝她的屏障,有時卻想除之而後快,讓一片海景來到眼前,看來只能在畫中實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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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幅<定國街的鐵路局員工宿舍>,是同學童年居住的地方,也是我以往回家的必經之路。
這幅畫停留在完成的途中,上了油淡的底色後,老師建議留在此階段,把線條呈現出來就歇筆,畫面上的單一色澤和縱橫的線條,卻意外的氣氛飽滿,貼近記憶中的光彩。
作品一定要被完成嗎?作品也可以停留在通往回家的路上。繪畫的過程中,呈現了各種粗略、空白或是未竟的畫面,也可被視為是每個階段中的成品。
過去路過同學的家、雜貨小店,有人聲、電視聲、炒菜聲,有陣陣油煙,也有蒸年糕的水氣冒出,如今,宿舍中的住戶早已遷出多年,再走過只是一片空寂,一切只被標DSC03206  記在曾經的記憶體中,若要再細細搜尋,聲音檔裡還殘存著一個遙遠的下午,剛從同學家走出來,飄起了如糖粉般的微微細雨,正是一陣沁人心脾,這時,不知哪一戶人家,竟播放著鄭怡的<小雨來的正是時候>:「苦苦的這一杯酒,淡淡的沒有滋味.......」自是巧妙的呼應。
有時在繪畫的過程中,畫面已然在回憶追索間完成,眼之所遇的這幅畫竟也淪為附加的產物。這時,那個被微雨長時間浸漬的城市,還有被久雨釀造的瓶瓶記憶,都在腦中發酵開來了.............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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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於完成這幅同學家的巷弄,它是位於基隆的舊鐵路局宿舍。
幾次回去拍攝畫面,都不符心中所願,不是天色灰沈,就是停了一整排車子。
雖還不需移山倒海,但在筆下,車移走了,天也放晴了。
畫了又畫,改了又改,我不知它是否停留在最有趣而適當的畫面上,
但它經歷過的幾個前世,都已然凝結在我的ipad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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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畫友的約定,在2012年的最後一天,要完成一幅畫,並簽名寫上年份,當作是告別今年的封藏。
這幅10號畫作,是去年夏遊墾丁,在龍磐大草原拍下的風景,
簡化的畫面想表現平靜悠然的氣氛,
最後加上去的那朵小雲,很像是這個小日子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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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庭主婦的功能,在我心中的圖像顯示,是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,上頭的那朵謹守分際的蝴蝶結,把家人都安安穩穩地包藏在溫暖的盒子裡,蝴蝶結發揮了繫縛的統整功能,但同時也因綑綁而失去了自由。

一個家的運作,不只需要周而復始的勞動,它是那麼需要一雙手把絲帶的一角給拉開,適時給孩子、家人和自己一個鬆綁,去發現解脫的空間有著無限驚奇。「適時的鬆開」是個關鍵句,為被分割的自我力圖拼整,繪畫是我冀求的救贖之道,絕對要一筆一筆畫回自己的圓滿圖像。

所以,當我的雙胞胎女兒上幼兒園時 ,我馬上揹起畫箱,提著畫布,搭上火車進畫室學習。我很幸運在學畫之初遇到鄭乃文老師,鄭老師從義大利米蘭藝術學院歸國後,一直從事創作DSC09371  和教學的工作,對於我等家庭主婦學畫畫,採取自由而鼓勵的態度。在他的畫室裡,有著讓人放鬆的氣氛,老師最愛的莎拉布萊曼歌聲串場,還有熱情的咖啡香氣流動著,在同學的談笑風生和安靜專注的交錯間,畫布上的進展也讓人為之驚喜;老師經常從我們背後巡視而過,然後輕敲椅背說:「 Nice!繼續!」恍若咒語似地,我們就如有神助一般,毫無顧慮畫下去。

我想不只是繪畫本身具有療癒的魔力,老師採取的放鬆態度,也會讓每個內在的畫家受到召喚,一個個順利地跳脫出來。想起彼時彼刻的舊日時光啊!經常從畫室走出來,心底就像是一只調色盤,塗滿了超越七彩的能量,彷彿吃下海賊王裡的異能果實一般,被賦予超級能力,再回去面對無盡的生活瑣事。

原也以為就這樣跟著老師畫下去,沒想到我因懷孕生產,停止了學習,隔了兩年,育兒的壓力稍稍得到鬆綁,想要重拾畫筆,老師卻生病了,還記得那一堂課,因癌細胞轉移至骨骼的鄭老師,拄著柺杖上課,示範的是一幅抽象畫,那些在畫面上旋轉的色塊、線條和光點,真實地在我們眼前流轉,沒想到這竟是最後一堂課了。當鄭老師住在安寧病房期間,我去探視他,我握著他蒼白的手為他加油,內心為正值英年的他感到惋惜,老師卻不忘讚賞我,鼓勵我繼續創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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